大辽的心却弱了许多。 或许梦该醒了,他不能把这点老本都赔光,该向西做点什么了。 赵鼎微微叹息,“陛下,你知外臣这一路走来,心态如何吗?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硬是从一个旧党变成了新党……陛下可知我大宋的新旧党争?” 大石忍不住嘲笑,“你们的那点烂事,还有谁不知道的?不过我们契丹也好不到哪里去,都是跟大宋学的!” 两个无奈苦笑,赵鼎道:“是啊,新旧党争,绵延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