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平时，但不能抬头，如果你看到殿下的裙裾，就会以亵渎罪对你执行惩罚……”

“你的言语要慎重，不能用粗鄙的词，不能……”

两个姬女说得没完没了，而且还是重复强调，本身楚暮觉得自己所站的位置和穆清伊的王座仅仅是一百米距离罢了，但这两个姬女这么一番极其注重的礼节灌输进来，让楚暮意识到或许很多时候，人与人之并没有什么不平等的，是这个阶级的社会让一些人与一些人必须保持那难以逾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