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很意外:“嗯?六号亭中不是张总,难道是另其人?” “的确是另一个男人,虽然我没有看到他是谁,但是我看到他头顶的头发是浓密的,而张总的头顶却是秃的。” 陶青恍然大悟:“你真事细心,怪不得我去七号亭时看到张总在那里,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去过六号亭。” 陈星点点头:“看你的脸色我就知道今晚六号亭中会发生什么,其实从无意看到了那只腕表,我就有这种预感。昨天中午董丽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