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有了委屈忍着,忍不住了就朝他哭,容易拈酸也特别好哄,跟妻子在一起他特别轻松。 听妻子一个下午就把谢氏当婆母敬重了,他只觉得好笑,摩挲她脊背道:“你怎么不想想她为何突然对你好?冷淡了三四年,突然改了态度,必定有理由。承恩公夫人讽刺你,也是扇了静王府的脸,她开口帮忙,既能维护咱们王府的颜面,又能得你感激,顺便推波助澜,与承恩公夫人一样,挑拨了你与弟妹的关系。你看看,这不傻乎乎地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