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天寒,屋里早就烧上了地龙,一个人躺在被窝里不会冷,两个人就热了。 她迷迷糊糊的,手还紧紧攥着中衣衣襟,紧张得身子轻颤,程钰爱极了她这样,不急着扯,低声跟她讲道理,手从衣摆底下溜进去,赏玩珍宝般抚她背,“以前不让,今日都拜过堂了,是正经夫妻了,怎么还不许?” 含珠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就是不许。 她不许也没用,力气那么小,被他轻易拢住了一边。他对着她耳朵让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