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钰好像看到了花开。 她在他怀里,腰细得惊人,惊得他不敢多用力气,怕一不小心折断了这纤细的亭亭花枝。而她羞红的脸就是开在他心头的那朵花,散发缕缕幽香。程钰听说过女人身上都有体香,但他从没听说过她这种香法。起初只是淡淡的无迹可寻的一缕,等她脸红了,紧张地呼吸快停了,香气渐浓,迷人心神。 越紧张就越香吗? 最香又能香到什么地步? 看着近在眼前的羞红耳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