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船行到徐州地界,白日还好,晚上就冷了,含珠早早让人将厚棉被翻了出来。 大抵是水土不服,含珠这两日都不大舒服,怕妹妹担心,自己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含珠悄悄忍着,不想这晚总忍不住咳嗽。含珠难受地翻个身,拉起被子闷闷咳,不知咳了几次,发觉妹妹动了动,似是要醒,含珠不愿惊醒妹妹,悄声下了榻,穿好鞋子披上斗篷,裹得严严实实出了里间。 她在船篷里闷了半个多月,极熟悉里面的摆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