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了她——虽然有,但不多——而是看着翁楠希对于自己在韩觉身上造成的苦难一无所知的样子,章依曼就替韩觉感到委屈和不值。 每每想到韩觉手腕上的图案,以及那封飞蛾扑火般决绝的遗书,都让章依曼痛心不已。刚才听着翁楠希和韩觉的对话,章依曼不知多少次想怒而质问翁楠希,但她偏偏又不能讲,只能憋着满腔的愤怒,看翁楠希表演着温柔。 章依曼虽然没从翁楠希说的话里听出问题来,但她直觉感到翁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