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脸上神色的流动,赵长老总有一种预感,就是眼前的人突然下定了某种的决心。 “仔细想来,我这一生虽然无愧于我们族人,但是却愧对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楚牧的目光停留在怀里楚朔的身上,“他的一切过错我来承担,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旅行过一次当父亲的责任,现在他修为尽废。” “老赵,希望你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一条命。” 话落,楚牧就已经抬起自己的右手,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