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酒醉尚有三分醒,更何况苦修武道十余载的邢南,可薛洪涛这般热忱,一口一个贤侄地叫着,邢南若是坚持拒绝的话,未免有些太不近人情。 脑袋已经昏昏沉沉,邢南也没有去想那么许多,他最终还是在两位刑家婢女的搀扶下,离开了这间客厅。 两位婢女应是也有不错的身手,至少她们搀扶邢南时并未费太大力气的样子,她们将邢南送进了一处不算大也不算小的院子里,并伺候邢南躺在了一张已经铺好棉被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