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长长叹了一声,“早晚会被你磨死。” “衣衣。”他在她耳边轻喃,这两个字似在他舌尖缠绕了一圈才慢慢吐出来,温柔得仿佛浸了水。 “嗯?”南浔已经闭上了眼,嘀咕道:“小哥哥,我困了,你都不知道,这两日我为了早些见你,没日没夜地赶路,累得很。” 黎风从后面揽着她,轻轻凑到她脖间吻了吻。 南浔轻笑着缩了缩脖子,“别闹,痒得很。” 黎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