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牙齿有点疼,但是她瞧见,谢西泽那过分好看的锁骨上被他牙齿磕破的地方,顿时觉得,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走出这里。 她舔舔干燥的嘴唇,“我不是那种人,我很正直的!” 谢西泽平躺在地上,仿佛身娇体弱易推倒的娇弱人士,他讥笑道:“你不是那种人,辣条怎么来的?” 莫鸯鸯挠头:“五年前那次,我是眼瞎了……我……” “呸,不对,五年前,我是……我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