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道:“文扬,这杯酒我代表全家敬你!” 耿文扬忙道:“辛叔,您这话说重了,我可担不起!” “不重,一点也不重!”辛长河语重心长道:“我们家以前是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穷成那个样子,一是怨我没什么本事,二是孩子他娘身体拖累……” 辛容的母亲杨红娟附和道:“都怪我这身子老好不了。” 辛长河指着自己的三个孩子道:“我这三个孩子学习上都不怎么中用,上的班只能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