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渊仍然是过去那幅不苟言笑的样子,仍然是一头标志性的银发,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力度:“今天上午。” 张扬道:“这就要走?” 安德渊当然清楚张扬所问的并不是他现在就离开北港,他淡然道:“事情谈完了。” 身后响起袁孝商的声音:“安先生,今晚我在皇冠设宴,为您接风洗尘,还望给我这个薄面。” 安德渊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事去办,晚上一定到场。”他又向张扬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