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钳子递了过去，李成看到张扬握着老虎钳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害怕，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扬道：“黄军是谁害死的？”

李成道：“不知说……”张扬已经一把捏住了他的嘴巳，老虎钳寺递进去，李成吓得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喉头发出嗬嗬的惨叫声，张扬根本不跟他废话，老虎钳子夹住他的一颗门牙，一用力，就把这厮的门牙拔了下来，门牙上还连着一块血肉，高廉明不忍再看，脸扭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