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来了?”安达文低声道。 安德渊在父亲的墓前坐下。用风衣的袖子擦去父亲遗像上的浮尘。 安达文道:“是我堂姐给你打的电话,还是张扬把你喊来的?” 安德渊摇了摇头道:“都不是!”他在身边的石板上拍了拍道:“你大伯!如果不是他让我过来,我怎么可能来?”深邃的双目中闪过阴冷的光芒。 安达文道:“爸!我可以搞定,为了张扬,她会把股权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