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拧种!”凿了几下,洪涛非但没觉得出气,反倒有点内疚了。江竹意就这么梗梗着脖子、咬着牙受刑,虽然眼泪顺着鼻尖往下滴,但就是不吱一声,也不往回缩脑袋,搞得就像是自己在欺负人一样。打一个不还手认命的人很没意思,尤其还是个女人。 “……那你能说了吧?”又等了几秒钟,见到洪涛不继续出手凿自己了,江竹意把脑袋一抬,带着一脸泪痕,执拗的追问着飞贼的下落。 “哪儿有那么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