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老妪的身体内出不去,成了一个提线木偶。她掌控了不了这具身体,却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所带来的强烈情绪。 老妪抱着龟儿子嚎了多久,她的心里就难受了多久。 等南鸢离开老妪的身体,那一阵悲恸的情绪还在,让她觉得窒息,心脏也隐隐抽痛。 “可还好?”天道不知何时站在了南鸢身后。 他的声音好像没有温度,清清冷冷的像是冬日里的溪水,但在南鸢面前,那清冷冰凉之上又仿佛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