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望着他,“阿姐自然也想你。” 裴子清却质疑道:“是么,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南鸢:…… “阿清也不听话了。”南鸢感慨道。 裴子清听到这话,眼瞳骤然间变成了一双兽瞳,黑不见底,表情阴沉沉的,“阿姐,我就是一直太听你的话,才成了最可悲的那一个。” 前一秒岁月静好,后一秒戾气环绕。 此时的裴子清就像是一只从万丈深渊爬上来的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