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介意的从来都不是什么禁闭,而是她所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人背着她做的事情。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难怪展寒霜都能被你勾去。”南鸢意味深长地夸了一句。 云湄要是乖乖的,她的确也就丑个几十年,但她若是跟展寒霜发生点儿什么,唔,这个期限可能就无限延长了。 有些药它就是这么丧心病狂。 云湄并不觉得她是在夸赞自己,谨慎地没有接话。 “哦,我的东西,你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