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脸上还有两个鲜红的巴掌印,一个是先前那男人扇的,一个是刚才那女护工扇的。 这疗养院看上去就不是个正常疗养院,更何况,这女人还被人要求了特殊“关照”。 “你没事吧?”南鸢问。 床上的女人摇摇头,一边流泪一边道:“那些事根本不是我的做的,景程为什么不信我。我也没有疯,我真的没有疯。” 南鸢点点头,“我知道你没有疯,因为我也没有疯,但我被我未婚夫送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