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停留了几秒,忍不住伸出手掐了一把,似乎在丈量那尺寸。 等他目光幽暗地收回手,咂摸着嘴点评了一句,“又软又细,跟我们男人的完全不一样。” 南鸢穿戴好,回头看他,“晏先生不急的话,就一个人待着吧。我要先走了,离开这么久,我的同事会怀疑。” 晏臻行听到这话,再看她这吃饱喝足后准备开溜的无情模样,竟有种两人在偷情的错觉。 可他二人分明男未婚女未嫁,又算哪门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