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女人身上,几乎是一寸一寸地从她的肌肤上碾了过去。 白色浴袍被她披在身上,腰间的带子系得十分随意,刚刚水汽蒸腾过的脸蛋白里透红,唇瓣即便不涂口红也娇艳欲滴。 一颗水珠突然从她的脸颊滑落下去,停留在了那漂亮的蝴蝶骨上。 领口半敞,脖子到锁骨之处的肌肤,在这暖黄的灯光之下,看上去如凝脂一般嫩滑,仿佛在发着光。 宽松的浴袍也难掩女人动人的曲线。 晏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