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捏着酒杯的手指也蓦地一收。 又来了,提什么不好,偏偏提他最不想提的事情。 南鸢捕捉到他异样的神色,微微颔首,“这果真是让你最恨我的一件事。虽然你理解我的做法,但伤在你身上,除非圣父,否则你很难不介意。” 郁江离神色镇定地道:“你既知道,为何又一定要说出来?” “魏敛,当初我差点儿命丧你手,但后来却为你所救。此后,我们两不相欠。” 南鸢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