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但也没谁规定,属蛇的就不能怕蛇了。” 南鸢一时无语。 郁江离也觉得有些好笑,安抚道:“北宫兄不必害怕,只是一条没有剧毒的草蛇而已,我已经将这草蛇挑走了。” 北宫离后知后觉自己丢人了,极力给自己找面子,“其实我怕蛇是有缘由的,我小时候,有一日……” 巴拉巴拉了一堆,也不知其他人有没有听进去。 南鸢瞅了眼他刚刚解开还没系回去的裤裆,非常给面子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