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魏欣妍已经从里屋出来了,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一场。 “小弟,你且等一会儿,沉姑娘身上有伤,母亲正在给她上药。” 南鸢闻言,瞬间就想到了这是什么伤。 许是魏母对魏欣妍说得含糊,魏欣妍又未出阁,不清楚这些,这才大咧咧地说了出来。 魏欣妍想到那沉姑娘的遭遇,忍不住又用指腹擦了擦眼角,“沉姑娘实在是可怜,小弟,若是你们能早去两日该多好。” 南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