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震惊的表情中,南鸢继续道:“你当知道,子嗣对一个女子而言,有多重要。” “长姐,这、这是真的?这不可能!” “自然是真的,否则我为何如此憎恶王氏。我没以牙还牙,让她最疼爱的女儿也跟我一样终身不孕,便是我对王氏母女最大的宽容了。” 沈熙阳摇摇欲坠,片刻后他猛地摇头,“不会的长姐,此事定有什么误会!母亲不可能做出这种恶毒之事!” 南鸢的目光渐渐转冷,“得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