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力。 她调头看向身后,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男人穿着那件八百年都不换一次的粗布麻衣,脸上黑漆漆的一片胎记十分扎眼。 南鸢却觉得,他脸上傻兮兮的笑比这胎记更为扎眼。 叶子暮一提气,飞到了南鸢面前,“白竹!我的轻功是不是更上一层了?你刚才一直在摘花,都没发现我!” 南鸢嗯了一声,“进步不小。” 叶子暮得到她的肯定,嘿嘿一笑,“还以为是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