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砍柴。 粗木柴立在院里的一块砍柴石上,男人一斧头轻轻挥下去,木柴瞬间就被劈成了两半。 “大晚上的劈什么柴?” 叶子暮闻声回头,回头女人时,微微愣了一下。 他的衣服女人穿上很大,袖口和裤腿都往上挽了好几层,尤其是长裤,空荡荡的灌着风,档口也很低。 那头淋了水的湿法用毛巾擦过后重新挽起,只用簪子挽了一半,剩下的一小缕一小缕地披在后肩,发尾还缀着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