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因为裤子腰围大了一个号,那大号童装的衣摆被她全部塞了进去。 裤子倒是不松了,却也掐出了一把盈盈一握的小腰。 男人还在一下一下地拖着地,他的动作又快又重,干活像是干架,三两个来回就拖了一大片地,深麦色的手臂随着那动作时不时鼓起几块硬邦邦的肌肉。 南鸢怀疑,那已经秃了一半的拖把就是被他这样给弄秃的。 男人背对着他,头也没抬地道:“等会儿,马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