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术刀重新包好收入包袱里。 “血腥味儿重了些。”南鸢道,忽地取出一根香点燃。 香烟的味道很快盖过了那血腥味儿。 之后,南鸢假模假样地往四叔公完好的胸膛上扎了几根银针,脸上仍是一副高岭之花的冷漠疏离模样。 锦瑟嘴角微微掀了掀,露出一点儿笑意。 现场清理好之后,南鸢将银锭子当着四叔公的面儿放到了他枕头下,低声道:“十二个时辰之后便能下床走动,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