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听雨阁外。 他望着眼前黑漆漆的阁楼,许久没有动弹,仿佛站成了一尊望妻石。 夜深露重,男人的一身衣袍早已被夜风浸透,沾了露水。 某一刻,他突然转身,狼狈离开,却在疾行数步之后,又猛地调头往回走。 萧洛寒破窗而入,在没有惊醒床上的女子之前,点了她的睡穴。 “本王没有踏入听雨阁,本王是从窗户翻进来的,算不得食言……”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