麝香味儿熏得她直皱鼻,但她太累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于是,洁癖如南鸢也只是草草扯了那大红喜被盖上。 头一歪,眼一闭,就这么睡死了过去。 从晚上激战到天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 南鸢是被饿醒的,醒来之时,天微亮,一时竟分不清是黎明还是傍晚。 刚坐起身,门外便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王妃可要沐浴更衣?”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