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俊,阿姐同我睡一觉也不算吃亏,我一定会好好伺候阿姐的。” 南鸢拍了拍他的绝美蛛头,然后开始掰他的魔爪。 裴子清死不松手,手跟黏在了南鸢腰肢上一样,凄凄惨惨戚戚地道:“阿姐,我此生唯有这一个愿望,若是不能达成,恐生心魔,阿姐当真忍心看我因此走火入魔么?” 南鸢冷冷看他一眼,“能耐了,都学会用自己来威胁我了?” 她讨厌被人威胁,也从没有人敢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