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你喝的酒应当不错。” 阿清在静默了片刻后低声道:“我带你去,但你不能喝太多,喝多了头疼。” 南鸢斜他一眼,分明没什么表情,阿清却读懂了她的意思:不能喝太多你还喝那么多? 阿清垂头,有些委屈又有些难过,“我失去了最爱的人,活着也是煎熬。喝醉之后,虽然难受,但至少不那么煎熬了。” 窝在南鸢怀里的虚小糖探出脑袋瞅了瞅他,突然觉得他挺可怜的。 它和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