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像是血池里滚动沸腾的血泡。 此时的少年宛若地狱走出来的恶魔。 “你做得很好。你看,这些人全都死了,只有死人才会永远保守秘密。” 裴子清没有理会对方,他失神地盯着自己染血的手,喃喃道:“阿姐,我想阿姐了……” 云鹜低笑两声,姿态闲适而优雅,“不急,我先带你去个好地方。” 裴子清从麻木中挣扎出来,漆黑空洞的眼盯着他。 云鹜恍若未觉对方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