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鹜放下茶杯,悠然道:“依我之见,不如薛兄出面探探情况?” 薛松韫不满皱眉:“凭什么是我?” “大人之前最看中你,我们之中也唯有你,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毕竟—— 连顾兄最后也没能守住,被大人哄了去。” 说这话时,他含笑看了眼抚琴的白衣男子。 对方拨弄琴弦的手一紧,清高的姿态没能维持住,差点儿扯断了琴弦。 云鹜瞥他一眼,在心里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