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了。” 侍从说完,小跑着追了过去。 裴子清坐在地上,双眼无神。 他穿着薄薄一层亵衣,方才还不觉得冷,毕竟他挨冻挨惯了,皮糙肉厚。 可这会儿,他竟觉得冷入骨髓,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可笑,可笑极了。 他想了各种缘由,就是没想到这种。 原来,他不过是那女人手里一个用来刺激男宠的玩意儿。 他连宠物都算不上! 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