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一瞬间好似万籁俱寂,只剩那覆在身上的高大躯壳,和他流连在颈间的清浅吐息。 少刻的沉寂过后,他终于还是开口。 “这里,我们不能继续呆下去了。那些人还会派人守在原地,我们回去就是自投罗网。” 手掌下的嘴唇好似嘲讽般地动了下,冷眸如刀,嚯地朝他射去。 他心底里头泛起酸涩,更多解释的话他无法说,也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的记忆片段仍是破碎的,很多事确实是不清楚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