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半夜还以为闹鬼了。”他笑道。 “呜……呜呜……我,我本来,本来……”她哭得更伤心。 “我知道,我知道。” 褚青打断,吻上了她的唇,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很丰富的味道。他当然清楚话里的意思:我本来有机会拿奖的,然后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嫁掉。 其实在他看来,无非就走个形式,图个圆满。但女生嘛,总有些小幻想,憧憬着七色云彩和金甲圣衣,自己凤冠霞帔,十里红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