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所,炭盆烧得火热。 富察氏却仍然不敢脱下那厚实暖煦的玄狐褂子,一手还托着个汤婆子,正端坐在罗汉榻上,一手则搁在脉枕上,满怀期待看着太医给自己诊脉。 这位陈太医是擅长妇产千金一课的圣手,但诊了足足两刻钟,还是不敢下断言。 “福晋说自己最近脾胃不佳,还干呕,这的确是有喜的征兆,只是这脉象上……似乎是滑脉,但又不明显。”陈太医捋了捋胡须,看到睦亲王福晋似乎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