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旬一愣,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妇人,突然觉得莫名有点眼熟。 妇人这才松开了手,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淌下,她哽咽低语:“七阿哥,奴才是绣帘啊!质嫔娘娘的陪嫁宫女绣帘啊!” 弘旬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口中喃喃:“绣帘……姑姑?” 绣帘飞快点头,她用袖子狠狠蹭着泪:“奴才总算是见到您了!” 弘旬仍旧有些不敢相信,“可是……宁额娘说你病逝了。” 听了这话,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