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穷年离开大报恩寺之后没有直接返回府邸,而是去拜会他的老师吕步摇,他明白自己触怒了这位老师,本以为吕步摇余怒未消,可见面之后,方才发现吕步摇并不是真的生气,应当只是做出样子给其他的同僚看。 “恩师,学生专程给您道歉来了。” “没什么可道歉的,我又不是老糊涂了,分得清轻重。”吕步摇的笑容非常和善。 “可……”陈穷年仍然清晰记得当时吕步摇坚持彻查到底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