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羽写完,将狼毫放在笔架上,轻声道:“爹,您什么时候也喜欢在一旁偷看了?” 陈穷年哈哈大笑,摆了摆手,那丫鬟退了下去,又诵念了一遍那首诗:“心声随花落,薇羽,你有什么心声不能说给我听听?” “我的心声就是希望哥哥早日从北疆返回。” 陈穷年的面色沉了下去,陈薇羽知道又触及了父亲内心中最为敏感的话题,巧妙地将话题转移:“桑夫人走了吗?” 陈穷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