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宫是在逞强,她不是打算一直报复下去,而是她真没有那个帮自己解开定身状态的本事。 白玉宫躺在床上还坚持看了一会儿书,研究解咒的画法,看得一个头两个大,信心备受打击,在画符方面的天分自己居然还不如一个骷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吹灭烛火,船舱内陷入一片黑暗。 白玉宫道:“秦浪,你生前是干什么的?” “卖画为生。” 白玉宫想起他给自己画的那幅肖像,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