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凡气疯了,她从没想过,杨森这个蔫坏的家伙,怎么这么能说。 麻吉,他都讲了些什么? 这已经不是颠覆理论了,这尼玛就是给了人类描述了一只观测世界的眼镜啊。 这他喵的是能在公众场合讲的东西么,她已经预感到明天媒体报道上会说什么了。 更可气的是,上面的兔子竟然无动于衷,等等? 蒋凡凡好像终于明白了点什么? 新民报《可怕的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