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白的月光照在开凡同样惨白的脸上。 良久之后,开凡苦笑一声问道:“你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力。” “怎么会呢,你当然有拒绝的权力,我也有不高兴的权力,不是吗?”门浮草两只手托着脸,一副深思的样子。 要是现在有路过的人,绝对会被门浮草现在的样子萌出一鼻子血。 胳膊上的疼痛还在提醒着开凡,眼前的这个孩子不是寻常的孩子,而且他也打不过。 除此之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