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的深渊中不断挣扎,在疼痛的折磨下几次苏醒在晕厥。 冰凉的药水洒在倩熙伤痕累累肌肤上,多次折磨地她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少奶奶,您在忍一下吧。”两个照看她的女佣面对这惨不忍睹的伤口实在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知道自己播撒药水的手在不停颤抖着。 “嗯,谢谢……你们了!”牙齿紧咬着被褥,额头一颗颗冷汗不断下滑,她惨白的小脸毫无血色,除了忍耐,也别无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