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淮亦现在被关在什么地方?“封隐垂下手,字条被握在掌心之中,须臾间化为粉末。 “没人关他,他自己住在院中的屋子里。“ “谁让你们给他那样的地方住的?“封隐一扬手,粉末落在地上,被风吹散开去,“让刑部的人来,把他带去水牢。” “他重伤未愈,在水牢里估计撑不了多久。”未末说道。 “你这是在同情他?”封隐冷冷地扫了眼一旁的未末,“光一条欺君之罪,都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