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程绪林连敷衍地行了个礼便走了,付清欢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心里不安定得很,他态度便这么快让我有些信不过,”付清欢转头吩咐身后的玄武,“找人跟着他,看着他去哪里,和什么人来往。” “是。” 付清欢上了马车,似乎还能闻到牢里阴暗潮湿的馊味,一回神,便看到一处幽径别致的民宅。 付清欢有些诧异,她知道王家原先家底多厚,但是这里的宅子并